农业大臣封争笑着补充说:“水牛犊的价钱现在应该不到十贯钱-------而且如果能购买我们配制的牲畜饲料,那水牛上膘的水平更快,出奶量能更高------一头母水牛年产牛奶能达到天竺水牛的八成左右,一吨半牛奶没有问题!
再看看那些耕马,虽然不能充当战马,但是拉货耕旱地用处大极了,依我看啊,不比战马差!
那些耕马的马驹应该也不超过十二贯。”
秘书郎法善想说什么但是又闭上了嘴。
大宋时期的牛价,经历了从2贯到10贯的清晰上升轨迹。
大宋南渡之后,水牛的价钱大幅度上涨,一般价格在每头100贯左右,比先前增长10倍。
马的价格高于牛,但差价因马匹质量不同而悬殊,最低者7贯,高者100余贯。
一匹驴子的价格约在10余贯到数十贯之间,骡子约值100贯左右。
当然随着联邦帝国多年来大力发展畜牧的养殖,到底是把大型牲畜的价格打压了下来。
所谓的十贯钱和十二贯钱,这指的是大宋通货膨胀几次后的纸币,如果兑换成联邦帝国的纸币会更便宜。
自然而然,大宋的民间对联邦帝国展开了巨大的市场。
便宜了不要紧,量上来了,同样挣到大利润。
不过王储张战生看到了奇怪的现象。
他发现不远处的旱田里有四个农民正在劳作。
其中两个,一个牵着耕马,一个扶着犁正在耕地;另两个,一个跟在他们的后面撒着肥地粉,一个在后面远一点的地方仍然在泼着粪汁。
浓浓的粪臭味随风飘过来。
王储张战生不是奇怪这个,而是那个撒肥地粉的人给他的感觉不对。
那人不是在撒肥地粉,简直是在撒种子。
鸟粪石粉的量达不到的话,应该起不到优秀缓释肥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