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庭芝和贾平章愣了一下,只是引导而不是规劝?!
李庭芝想了想,笑了,说:“我还真想起来了,那个所谓的张姓国王,亲自设计了一个叫什么循环种殖与养殖的田庄,因出产甚多而被郊外的农家争相效仿……结果,一座大城的日用菜果禽蛋供应充足……呵呵,我离开徐州前竟然忘了令那里的农家一定要效仿呢。”
陆秀夫笑了,说:“不用祥甫操心……我们走之前徐州周边已经有农家建起来了那样的田庄!”
李庭芝眼睛亮了一下,说:“他们如何知道的?!”
“很早之前,上便有过有关新式田庄的报道……若是加上那种方法定会使人收入颇丰的话,想必有心人早都学去了,倒是不用我们劝导……它本来就是符合自然之道的方法,不难理解。”
贾平章插言道:“如何教化百姓?”
“……只以法律与规定来约束百姓!未谈及教化……”
“莫非是执行法家所言?”贾平章道,“夫严刑者,民之可畏也;重罚者,民之所恶也。故圣人陈其所畏以禁其邪,设其所恶以防其奸。是以国安而暴乱不起。吾是以明仁义爱惠之不足用,而严刑重罚之可以治国也。”
贾平章说完后,这次连廖莹中也大摇其头了,说:“非也……流求岛上之法都是平常之法,连‘不可随地便溺’都可以入法,其法律的基本内容皆是百姓易懂的常识,也是平常人应该遵守之事情,谈不上是酷法。
至于刑罚,除杀人者抵命之外,其它都是劳役之刑,也说不上是严刑重罚!
只不过是犯法必究罢了……他们不是在里写了嘛,王在法下……这与我们所言‘王子与庶民同罪’应该是一回事情……只不过,他们自称是说到做到。
曾经有人在街上小便,真就被罚了几天劳役……”
好吧,众人越谈兴致越高,话题跳跃极快。
不一会儿,就到了晚饭时间。
不用贾平章挽留,他们四个人便在书房之间开始了晚饭。
这个晚上,他们推杯换盏,谈得尽兴……是夜,李庭芝与陆秀夫都睡在了新贾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