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同时,重伤在身的,还有一人,便是水燕倾。
她此时,正躺在帷帐之中,任凭即墨泽输了多少真气,耗了多少名贵的药材,她却只是昏迷不醒,不时间说着胡话,却总是拉着即墨泽的手,一刻也不肯他走开。
即墨泽问遍了名医,皆说,水燕倾此伤累及肺腑,让他做好准备,皆被他一脚“滚开!不会医就滚!”给踢出了门!
蓝衣亦整日里照顾着水燕倾,眼泪,不知偷偷地抹去了多少。
唯一,不见了的,却是莺歌的身影。
终于有一天,在水燕倾昏迷后的第七天,王府中人,有一天打开门之时,看见了遍体鳞伤,浑身是血,已经奄奄一息的莺歌躺在了石阶之上,几乎已经说不出话来。
却仍然强撑着最后一口气,说了一句:“把这个,给给燕倾”
说完,莺歌的手便重重地垂落了下去。
门卫不敢耽搁,连忙将情况告诉了即墨泽。
即墨泽当即立下,便立刻让水燕倾服下了这棵莺歌带来的奇异的草。
没有人知道,这棵草的来历,只知道,莺歌似拼尽了全力,耗尽了生命,才得来了这救命的良药。
亦没有人知道,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一切,都要等她醒来,才有个da an。
第二日,水燕倾便有了些知觉。
第三日,水燕倾便缓缓清醒了过来。
她睁开眼,看见了即墨泽日渐消瘦的脸庞,和连日里来滋长出的浅浅胡须,惨白一笑,道到:“你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