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呜呜。”
许妙撇着嘴,哭了起来。
姑娘虽然从被爸妈拿来和表姐比较,但作为家里唯一的公主,也是在宠爱中长大的,哪里被这样对待过。
加之,许妙还被戳破了心事,面子薄的她只好呜呜大哭起来,以此掩饰自己的心虚,发泄心里的委屈和害怕。
女饶眼泪,花错见多了。
要是女人一哭,他就投降,作为杀手,他也早就完蛋了。
花错无视季清愤怒的眼神,冷冷地,”像你这种心中只有目的,而无灵魂的女人,我见多了!呵,我之所以你是女人,可不是赞美你。那是因为,在我面前,你连当没有灵魂的花瓶,都不够格儿。”
季清头疼地抚额。
花错指着门口,蹦出最后一个字,“滚。”
许妙捂着嘴,一溜烟跑走了。
季清恶狠狠地瞪了眼花错,转身回房。
花错急急地跟上,“清,清!”
砰!
要不是花错躲得块,他的鼻梁就坏了。
咚咚。
咚咚咚。
“清,你开门嘛!”
“清,你听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