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回来，还是今年过年的时候。
然而，衣柜里，挂在衣架上的衣服，都是秋穿的。
季清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清？”
花错走过来，紧张地看着又要哭的季清，“怎么了？”
季清不理花错，手指摩挲着的衣服，吸着鼻子，眉眼弯弯。
花错看看衣服，又看看像哭又像笑的女人，这次，他是真的完全摸不着头脑。
季清最后挑了件黑色的薄羊绒堆堆领连衣裙。
花错眨巴眨巴眼睛，笑了笑，声，“好久没见清清宝贝穿黑色的衣服了，还蛮期待的。”
花错啃了口手上的白胖包子，将衣柜关好，打开另一组，入眼全是男士的衣服，准确地，是他留在这边的这个季节的衣服。
花错低低叹息，“好吧，世上只有妈妈好。”丈母娘和他的母亲不一样，却同样的可爱。
花错将包子吃完，往旁边一躺，横在床上，无处安放的大长腿，伸到床下，他枕着没受赡那只胳膊，大咧咧地吆喝，“清，你好了没？哥哥我尿意盎然，快要憋不住啦！”
“亲亲，你快点哦！哥哥憋得好辛苦！”
“宝贝，我数到三，你不出来，哥哥就进去了哦！”
季清瞪着镜子，心烦意乱地揪扯竟然提不上来的长靴。
“1！”
“2！”
浴室门被男人从外面推开，伴随——“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