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她不用回头,就知道,身后的男人,此刻是撑着脑袋,侧躺在床上,手上端着红酒杯,别提多逍遥快活了。
“醒了。”
花错的手臂越过季清的脑袋,放到茶几上。
随着他的动作,男人身上淡淡的男士香水气息,拂过季清的鼻端,心脏随之悸动。
花错回来了。
这,可真好。
花错伸出手,把玩着女人已经变得毛糙的细长头发。
季清反手,拍掉他的手,站起身。
她起得太猛,身体还很孱弱,眼前发黑,全是蜘蛛,本能地去找东西支撑自己。
她这一抓,就抓到了一只温暖干燥的大手,嗯,似乎还带着葡萄酒的香气,馥郁醉人。
季清回过神,猛地往后抽。
花错紧紧地握住不放。
大手包手,长着厚厚茧子的拇指指腹,缓慢地来回地擦刮着女饶虎口。
季清的心口一紧一紧地慌,差点踹不过气来,恼怒地瞪着花错,“放手!”
男人邪气妖娆的桃花眸,直勾勾地看着她,“我不放。”
“从现在起,季清,你不听我的话,我是不舍得治你,那就让木木替你受过吧!谁叫你家的亲戚离这边远,远水救不了我的近火啊!”
“你!”
季清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愤怒地咬唇,“花错,你还可以更卑鄙一点吗!关木木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