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原来我们天生就是敌人！”
“不，苏瑶仙子，你理解错了。”
“谁都不是天生的敌人，谁也不是天生的恶人。”
“在我的家乡，有一句孩童都知道的话，人之初，性本善。”
“我从真界而来，去过了地狱，去过了阳界，如今又来到了你们虚界。”
“在我所见到的一切生命，大家都是一样的。”
“无论是哪个世界，都有好有坏。”
“说实话，在我来到你们这个世界之前。我以为你们都是青面獠牙的魔鬼，吃人不骨头的邪祟。”
“可是，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我见到了山人族的紫云，见到了山人族的谛听。”
“她们都是很好的人，待人真诚，乐于助人。”
“相反，我心目中算是人的阳界之人，却滥杀无辜，无恶不作。甚至还想要加害于我。”
“这也是为何我会杀了那三个大圣的缘故。”
卓不凡将一切都告诉了苏瑶。
苏瑶也渐渐明白，这个世界，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简单。
“人之初，性本善！人之初，性本善！”
“小子，好一个人之初，性本善。你看得，果然比很多人都真切。”
“丫头，这小子所说的都是真的。”
“就像你看到的那样，你所说的异魔，就是包围着我们这个世界外面的大世界。”
月神指着卓不凡画的太极图，给苏瑶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