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双修过，自然也不能感受到卓不凡所说的那种灵魂互融，共享记忆的感受。
没有那种感受，自然也就无法理解到卓不凡所说的记忆读取。
面对祖九龄的质问，卓不凡咧了咧嘴角，然后笑道。
“这是我从书上看的，书上说道侣之间双修的时候，会共享灵魂，共享记忆。”
卓不凡尴尬的解释道。
祖九龄听后，不知所以的点了点头。
“哦，原来如此。不过你若想真的领悟到你所说的那个符咒的话，或许你真的需要亲自感受一下记忆共享。”
“也就是，亲身经历一次双修。”
祖九龄如此对卓不凡说道。
卓不凡一听，这一下反倒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不说这个了老师！我想请教你的事，我们的记忆，与灵魂，算是一种怎样的存在？”
卓不凡必须搞懂这个问题，才能够继续他的符咒研究。
祖九龄一听，倒吸了一口气，然后说道。
“你还真把我给问住了。事实上，这个问题困扰了我也是很多年。”
“不过我也是在听了你近日的元子论与波粒二象性之后，才得到了启示。”
“之前的我可能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不过现在我倒是可以给你浅显的讲讲，这二者之间的关系。”
祖九龄摸了摸胡须，若有所思，所有所得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