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不凡说了一些事实而非的话。
“行了，说说吧，素素在哪？”
卓不凡不杀钟神秀最主要的原因是，他要知道白素的下落。
只有钟神秀才知道白素在哪。
钟神秀一听，呵呵呵地笑了起来。
“呵呵，卓不凡，你果然还是忘不了那个女人，你知道她是谁吗？我想你应该知道。”
钟神秀，显然了解白素。
卓不凡听后答道。
“看来你知道她？”
“我当然知道。我与她有前世之缘，你说我知不知道？”
“她是玄帝与白帝的女儿，白素。”
钟神秀说出了白素的身份。
从钟神秀口中得到这个消息，卓不凡还是略显惊讶的，虽然他早就知道，白素是白帝的女儿，不过这件事情，知道的人应该不多，甚至连白素，也是在不久之前才知道。
“你，到底是谁？”
卓不凡，看向了钟神秀。
钟神秀听后，怅然的叹了口。
“我是谁？我是一个不被那女人正眼所看的可怜人，以前是如此，今生依然，但是卓不凡，我可以告诉你，你也不是他内心的那个人，她的那个男人。”
“想知道白素在哪呢？你与他双修过吧，你应该窥探过她的记忆，你知道她从什么地方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