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敏说的，他自然都懂。
当年他在孝懿皇后哪儿，也知道，倘若哪天他的功课不行，过不了关，孝懿皇后虽说不会骂他，指责他，不过，脸色上总是不好看。
孝懿皇后一如此，底下的奴才哪里会尽心侍候他的。
虽说不会给他吃剩菜剩饭，冷粥冷饭的，可是伙食不如意，那是肯定的。
不是没放盐了，就是甜得发腻。
或者是冬天的时候，给他穿内衣，没有捂暖就给他穿上。
养母待他还算尽心的，底下奴才就敢如此。
那时的他以为宫里的女子都是这么养儿子的。
可是，看过德妃是如何待十四的，四爷心里就会酸酸的。
小的时候，养母何曾这样宠溺过他？
虽说他也知道，正是因为没有宠溺，所以，他比十四更优秀，更出色，更得皇阿玛欢心。
可是内心，他也是极为羡慕十四能被自己的额娘这么捧在手心的。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当年李氏生产过后，他就没提让李氏的儿子养在嫡妻名下。
后来么也成了习惯，谁生的谁养。
后院的女人怎么养孩子的，他当然知道。
确切的说，正如顾氏所说，没一个女人养孩子有她这么上心。
哪怕是四福晋，也不如她。
不说别的，光看几个孩子和她的亲昵程度，再看孩子的健康，就知道当额娘的用不用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