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个瘦马年纪虽然大了些，不过，长时间浸淫在风月场所，那一双眼睛看过来，别说男人了，哪怕是她这个在现代见识过大场面的，都有些吃不悄。
晚上便做了好些个想入非非的梦。
而袁江二人各提供了十个瘦马之后，也都不愿意收顾敏的银子。
用袁江二人的话来说，顾敏这是帮他们清库存呢。
本来这些年纪偏大，二三等的瘦马在花楼里就是一个挺尴尬的存在。
熟客们有些，可熟客在她们身上花的银两也有限了。
又要提供屋子丫头侍候的。
正好，顾敏这边要这样的人，对于他们来说，一方面，是方便年纪小的瘦马上位，另一方面，也卖了人情给顾敏。
本来嘛，这些瘦马身上能榨的银两也有限了。
除非碰上冤大头，愿意赎的。
可是，真正有银子，脑子不清楚的冤大头毕竟有限。
人家要赎，也赎年轻的，没有**的。
男人千百年来的劣根性都是如此。
所以，对他们来说，可谓是一家便宜两家沾。
顾敏见他们说得如此，便也笑纳了。
有的时候，人家的礼物不收，反而让他们不会心安。
再加上简王府的那些瘦马和兔儿爷，顾敏觉得，到了南洋，倘若别的生意都做不了，那么，让齐福搞个大清瘦马坊都可以了哇。
“其实我们这些年来往来的客户，都是那些，一上了岸，就会有相熟的铺子来收购……”
顾敏听了周老板的话，就有些大概明白他们的运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