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门这边是没有摄像头的,安摄像头的钱给梁新荣贪到自己包里了,如今也算自作自受。
“我□□妈的,别让我知道你是谁,不然的话我他妈饶不了你们,老子不把你们□□算老子没本事。”梁新荣还在有气无力地骂着脏话。
原本就打算这样放了他的宿郢,听到这话又折了回来,让人把麻袋解开。
几乎混混犹豫了。
宿郢说:“给你们加五千。”
一加就是翻倍,那可是一万块。这样的好事,几个混混自然乐坏了:“好嘞哥。”
麻袋解开,梁新荣脑袋刚伸出来,就挨了宿郢狠狠一脚,好不容易凝结的鼻血一下子又流了出来。一脚没完,宿郢又把他头发抓起来,揪着朝地上撞了两下。
“咚咚”两声,撞得不轻。
撞完以后,宿郢扯着他头发把他头揪起来:“你要操谁呢?”
梁新荣还在嘴硬:“操、你、妈。”
宿郢又把他头往地上按着撞了两下,接着又揪起来:“再说一遍?”
梁新荣的鼻子直接撞歪了,鼻血长流,眼泪也跟着下来了,说不出话。
“看清楚我是谁了吗?”宿郢说,“好好记着这张脸。”
说着,他站起来跟旁边几个混混说:“把他衣服扒了。”
“什么?”几个混混被他狠辣利落的打法给惊呆了,没回过神来。
宿郢说:“把他衣服脱了,给他拍几组艳|照。”
然后,梁新荣就赤身裸|体地出现在了校园里,被课间来打扫卫生的学生发现的时候,连内|裤都没穿,正趴在地上歪着个鼻子有气没力地哭。
等他收拾好自个儿,找到自家姐夫哥校长,还没来得及告状,便被怒气冲冲的姐夫哥又打了两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