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仇笛同时惊住了,问她要血做什么?
诺阳指着手中的鸡说给它喝?
厉害了,给一只死鸡喝血?
见我俩磨磨蹭蹭,诺阳一巴掌拍在鸡身上,说时间不多了,赶紧的。
原本我是准备贡血的,但在刀子差点割破手指头的时候,诺阳说我不行,剪魂师的血跟普通人的血不一样,会被凶手怀疑的。最后还是用了仇笛的,具体放了多少血不好说,不过那只鸡是“吃”的饱饱了。
放完血后,仇笛说要好好补补,不然贫血了。
这话弄的我有点哭笑不得,哪有这么容易贫血的。
给鸡的周身涂满血后,诺阳把鸡放在了诺阳的家门口,随后把屋子里的灯打开了。
看了一眼时间,差不多10点整了,我们退到了巷子口边上的树丛里。
树丛不高不矮,我们蹲下刚刚好,可以透过树丛观察巷子里的一切。
晚上外头有些冷,我们都穿着短袖,被冷吹得瑟瑟发抖,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只能抱着双手摩擦取暖。
12点前,巷子几乎是没什么动静,我坐在地上都快睡着了。眼皮子实在撑不住了,就小眯了一会。
睡着睡着,我被谁拍了一下,猛的睁开眼睛,发现诺阳正在盯着我看。水灵的大眼睛,巴眨巴眨的,我的小心脏突然扑通了起来。只觉脸上有丝热度,继而低下了头。
“还没睡醒?”诺阳压着声音在我脸边说道?
我摇摇头说醒了。
诺阳做了个嘘的手势,往巷子指了指。我知道应该是有动静了,便静下来的不说话了。
透过树丛往巷子看去,竟看见巷子里起了一层淡淡的雾气。整条巷子的路灯瞬间只有巷口的那盏是亮着的了,仇笛家的灯在巷子里成了最显眼的存在。
雾气一路从巷尾飘过来,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