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欢迎欢迎,热烈欢迎,我叫我儿子儿媳过来,给你烧几个好菜吃吃。”
“好,那我就带着一张馋嘴过来喽。”
一个小时以后。
徐浩东开着车来到了冯兴贵家。
虽说是老房子,但独门独院,小院子里有树有花,还有一个葡萄架和一个金鱼池。院子一角还有一张石桌,此时此刻已摆好了酒菜。
徐浩东羡慕冯兴贵家的院子,“老冯,你这条件要搁在建国初的土改时期,就是百分之一百二十的地主啊。”
“你少来,不要不懂装懂。”冯兴贵笑着问道:“书记同志,地主是农村土改时期划分的一个阶级,云岭市区好歹也是城区,请问城里有地主吗?”
“噢,城里好象还真是没有地主。”想了想,徐浩东继续玩笑,“但是,你绝对够不上资本家的标准,土豪和劣绅,好象你也差点,以我看来,你顶多也就是一个小业主。”
冯兴贵笑道:“你说对了,我爷爷在解放前就是一个做小生意的,解放初的时候,我父亲就被评为了小业主,虽然没给我留多少钱,但这个小院子就是上两辈留给我的财产。”
“人比人气死人啊。”徐浩东笑道:“你这个院子占地面积不少于两百平方米,建筑面积三层合计不少于三百平方米,老冯,咱们云岭市区寸土寸金,你这院子起码值一千万元啊。”
“哈哈……你什么意思么,难道除了噌饭,你还想打土豪吗?”
徐浩东笑着在石桌边坐下,“老冯,我只吃菜不喝酒。”
冯兴贵不理徐浩东,偏要在两个杯里倒满了啤酒,“你要想说事,就得破例喝酒。”
“咦,你怎么知道我有事要说?”
“我不但知道你有事要说,而且还知道你要说的是什么事。”
徐浩东道:“好,我洗耳恭听,你要是说对了,那我今晚就破一次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