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明瑞看着徐浩东说:“佩服,佩服,自始至终没对袁丰平直呼其名,我服你了。”
徐浩东笑了笑,“这有什么问题吗?”
“你是在向袁丰平传达几个信号。一,你和他当不了朋友了,因为他进步了,在体制内,一个上级和下级是很难做朋友的。二,你借此提醒袁丰平,要处理好他与沈亢和刘炳云的关系。三,对袁丰平的这次进步,你表达了自己的看法,至于他如何理解,就看他的悟性如何。”
“哈哈,我就是这么一个人。”
刘明瑞说:“我敢说,对袁丰平的进步,你内心深处是不服的。”
徐浩东摇了摇头,但又马上点了点头。
“什么意思,骑墙啊。”
“明人不说暗话。我对袁丰平进步没有意见,但我对袁丰平进步的程序有意见。我记得白景洪当副省长时,都曾征求过各地市一把手和二把手的意见,但袁丰平就没有。老刘,难道省委常委和副省长不是一回事?”
刘明瑞耸了耸双肩,“老实讲,我也不知道。”
徐浩东有些忧心忡忡,“我现在只有一个愿望。但愿沈亢和刘炳云能调整好心态,不要因此而影响四市一体化进程。”
刘明瑞笑了笑,“这个世界上,最没有用的就是但愿。浩东,新领导来了,你还是先安分守己点吧。”
“哎,这话听着怎么有点颓废呢?”
“可以这么理解,让你见笑了,说句实话,这也是我的为官之道。”
“前辈指点,晚辈谨记。”
“去你的,罚酒罚酒。”
两人各喝掉一瓶红酒,客人没事,只是有点红脸,主人却靠在沙发上,呼呼地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