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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北爵看着医院,脸色难看极了。
上一次来医院的时候,是想着苏晚晚的癌症别在复发了。
可是没想到再来这里的时候,是来到太平间。
他也不是第一次来太平间,他看过的死人多了,尤其是十六岁开始,他就每年来这里报道,可是当太平间和苏晚晚牵扯上关系,让他实在维持不住镇定。
因为市内最近的自然灾害,导致太平间里面闹闹哄哄的,许多年纪轻轻的小孩子躺在冰冷地抽屉里,旁边都是家长们哭的声嘶力竭的模样。
吵杂的声音,让人心烦意乱。
厉北爵点了一根烟,又想到这里不能抽烟,又将烟熄灭,脸色阴沉。
最里面的一张床,和其他人不同的是,那里冷冷清清。
床上只有一个床单蒙着脸,身型和苏晚晚很相似,手露出来,和苏晚晚的也很相似,指甲上满是血迹和砂砾。
厉北爵看着那里,就觉得血液仿佛被冻结一般。
保镖低着头说道:“厉先生,那个就是时先生了,我们还没有来得及通知他的父母,救护人员也不知道将他放在哪里,所以,就先将他放置在那个角落。”
厉北爵居高临下的盯着那张床,伸手就将那张床单扯下来。
因为死了好几天,被埋了太久,那张脸已经面目全非。
保镖将东西递给厉北爵,“这是救护人员从时先生口袋里发现的东西,还有时先生的身份证。”
厉北爵只是静静地盯着那张脸,薄唇微颤,伸手摸了摸那张脸。
大致是因为意外来的太突然,现在还没有阖上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