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打定主意,不想做这个手术了。
厉北爵听到这句话,微眯着眼眸,朝着苏晚晚威胁道:“我告诉你,你别惹我生气。”
苏晚晚别过脸去,冷漠极了,一副他都快要死了,已经看破红尘的模样。
“你这是为什么啊,我是特别请来的国外专家,如果你不同意签字的话,这么好的机会,就再也遇不到了。”姚远也忍不住劝道:“如果做手术,还是有百分之三十的成功率的,如果你不做的话,死亡率是百分之百。”
苏晚晚抿唇,“姚医生,谢谢你,可是我已经想好了,我不打算做了,因为我没有钱,我也不想欠人情。”
厉北爵忍无可忍,“苏晚晚,我在警告你一遍,你不要惹我生气。”
“厉北爵!我也告诉你,我说什么都不治了!”
厉北爵那双阴鸷的眸子如同嗜血般可怕,迅速朝着保镖说道:“去把时福生带来这里!”
苏晚晚听到这句话,表情陡然一变,“厉北爵?你要做什么?”
时福生,是他的父亲。
目前正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
可不管他怎么质问厉北爵,厉北爵仍旧没有任何反应。
半个小时之后,苏晚晚看着保镖们将一个病床推进来,病床上躺着的男人正是他的父亲,虚弱的中年男人,和他长得很是相似,脸上戴着氧气罩,只有靠着这样才可以维持呼吸。
下一瞬,骨节分明的大掌却将氧气罩拿起来。
厉北爵微眯着眼,“苏晚晚,你做不做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