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陵鳕浅笑,将那精致的梨花酥递给了九辞:“九辞兄把这个也吃了,我并不饿。”
九辞双眼一亮,的确是个不解风情的人,当真不客气地吃掉了。
神女如鲠在喉,欲言又止,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为东陵鳕准备的梨花酥被九辞吃了。
轻歌扶额,甚是无奈,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九辞。
神女把梨花酥送至赤炎府的每一个人,无非是为了可以顺其自然地送给东陵鳕。
怎知半路杀出个夜九辞,真是叫人头疼的很。
“不错,还是这个好吃。”九辞心满意足打了个饱嗝。
见此,神女抿紧了双唇。
“澜姨,晔儿也想吃这样好看的梨花酥。”小包子拉了拉神女的衣角。
看见小包子,神女眉眼才有了笑意,“好,澜姨给你做更好看的。”
“好耶,澜姨真好。”小包子兴奋地拍手掌。
九辞埋怨地看了眼小包子,小包子见谁都亲,唯独对他这个亲舅舅不感兴趣,简直没天理了。
夜晚,赤炎府的人俱都沉睡。
轻歌缓缓睁开一双眼,悄然打开窗,从窗台跃出。
轻歌屏住呼吸,身如鬼魅,与黑暗同行。
她藏匿在暗处,望见九辞蹑手蹑脚走了出来。
轻歌眯起双眸,挑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