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江夫人撒了个弥天大谎,一个欺骗天下人的谎。
轻歌走出晶石矿,与江夫人对视一眼。
江夫人身体一颤,面色发白,口吐鲜血,两眼一黑往前栽倒了过去。
“夫人!夫人!”人心惶惶。
江淮山眼眶发红的看向轻歌,“东帝,请救救我夫人。”
“江夫人今晚烈酒喝得多了,秦淮风大,先回房中诊治,江君不必担心!”
“……”
秦淮江君宫,一座巨大的堡垒。
房屋之内,只有轻歌二人。
江夫人躺在床榻,轻歌站在边侧。
“江夫人,只剩下我了,可以醒了。”轻歌低声说。
江夫人缓缓睁开眼,望着轻歌咳嗽了几声,“聪明的孩子。”
“江夫人如何得知?”轻歌问。
“得知什么?得知你为宗主?还是得知你要盗走晶石矿?”江夫人高深莫测的笑,那双漆黑的眸,仿若能洞悉人心。
“果真如此……”轻歌摇了摇头,一切,都被江夫人看得明明白白。
江夫人握住轻歌的手,道:“灵儿是我的女儿,哪怕数年未见,我也能一眼认出她。我看得出,她很喜欢你。她对我们有憎恶之意,且已根深蒂固。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可见她在顾熔柞的蜀南,受了天大的委屈。在看见她的时候,我便已想明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