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姑娘看不过去,但想想九雀对大宗师下蛊毒,便由这些人去了。
怎知,事情脱离了轨道。
九雀像个瓷娃娃。
只有承受药炉的折磨时,九雀才会发出沙哑的喊声。
久而久之,每到夜晚,九雀就会被人拖出药炉,在药炉旁的席子上来一场鱼水之欢。
九雀白天遭受药炉之苦,晚上被羞辱。
精神,彻底崩溃。
她坐在药炉里,白花花的身子早已布满了青紫痕迹。
她瞪着空无一物的前方,双手扣在药炉上,七八个指甲全都翻折,她任由指甲血肉模糊,狠狠在药炉壁面上摩擦,写下一行血字。
夜轻歌,去死!
去死!
她不断重复‘去死’二字,十个指腹全都皮开肉绽。
她想到那日夜惊风身旁女子的高贵典雅,自己则像个野鸡一样被那么丑陋的男人侮辱!
九雀双手抱着头,发出恐怖的声音。
天地院。
轻歌正在专心看着炼药书。
她必须炼制出解药法子。
一大早,二长老就出现在流月楼,嗷嗷嗷叫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