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初染的手腕上传来药膏冰冰凉凉的感觉。
她看着男人低头认真的将药膏一点点的涂在她手腕上,动作极其轻柔,生怕再一次将她弄疼。
她对时墨渊一开始冒犯的动作,好像也没有那么不悦了。
那就,勉强原谅他吧。
男人感觉到了原本那股冰凉的视线如今变得带了些温度。
加上她的那句话,低头的期间,他眸光里多了一丝愉悦的情绪。
风初染手腕上的那道痕迹格外的明显,甚至在她白皙的肌肤衬托下,显得有些狰狞和刺眼。
每多看一下,时墨渊的眉头就蹙起一分。
他竟然把她弄成了这样。
上药的动作更加放缓,他第一次,会因为一个女人受伤而这么上心。
心底没有因为将她弄伤而有愉悦的情绪,取而代之的是自责和有些担忧。
时墨渊敛起眸底的情绪,将她替手腕上的药涂完,随后松开了她的手。
风初染眸色清冷如旧,手上还残留着余温,她的手微微缩了一下。
她顺手将碎发捋至耳后,微微垂眸,“我先上去了。”
也不管男人的反应,她就径直上了老宅的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