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到一半,莫北丞就从书房出来了,穿戴整齐,手里拿着车钥匙,要出去。
这次,南乔没有留他,也找不到理由留他。
他如果真要去见陈白沫,她也不能24小时跟着他,或者随时随地装晕倒,正如莫北丞说的,他娶她,但不爱她,所以,即便是肆无忌惮的伤害她,也无所谓。
莫北丞出去了。
门关上,南乔放下勺子,没了胃口!
她给时笙打电话,“时笙,我们去喝一杯吧。”
“喝一杯?你也不看看你自个儿身体虚成什么样了,找死啊?”
“你在外面?”时笙那边很吵。
“跟木子汗蒸呢,热死我了,不行了,我得出去缓缓。”
开门、关门,估计是到了大厅,有音乐,一首很老的歌,南乔忘了名字了。
“地址在哪,我过来。”
“沈南乔,你瞎折腾什么啊?在家里好好睡觉,等感冒好了,我带你蒸个够。”
南乔安静了几秒,“时笙,陈白沫回国了。”
她的声音,有细微的颤抖,自从陆焰的事情翻过页之后,时笙就再没听到南乔有这么大的情绪波动。
她没哭,至少没掉眼泪,却是一种比哭更让人挠心挠肝的复杂情绪,那是一种,侵入到骨子里的忧伤绝望。
“你在家等着,我和木子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