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点搞不清状况，或者说，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前一秒还好好的，怎么突然间就成了这模样？
“怎、怎么回事？刚才……发生了什么？”
马文才看了看坑中的两只脚，再看了看马俊几人，一脸茫然与不解。
“意外吗？”马俊眼皮跳动着：“应该是意外吧？”
对于两人的问题，身边显然没人能解答。
包括车龙军牛冲等人在内，全都处于懵逼状态。
因为刚才，只有马宗师一个人在空中自娱自乐。
整个过程中，根本没人干扰。
那种感觉，就仿佛世界短跑冠军跑着跑着，突然自己摔了一跤似的。
而且还是以脸着地，狗吃屎的姿势摔跤。
没人看清刚才发生了什么，更加不知道马宗师为什么会突然一头栽下。
“师……师父？”
章燕青傻眼了，一脸僵硬的看着大半个身子插进地底的马九江，耳边响起的是自己师父栽落前的最后一句话。
这第一剑，他确实瞧见了，但未免有点太吓人了吧？
相比于马家人，贾仁义一群人，同样被吓了一跳。
不是因为马宗师有多猛，而是没想到马宗师会摆出如此姿势。
一时间，反而还有些难以接受。
“这就是武道宗师的剑法？我怎么完全看不懂啊？”光头男一脸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