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汗毛倒竖，勉强试探着动了动眉毛，那镜子里的陌生脸孔，也是动了动眉毛。
她抬手，镜子里也抬手。
动作分毫不差，分明，就是她自己……
魔阎宙语气淡漠地说：“换一张脸而已，何必大惊小怪。”
“大哥？！”
月无痕从镜子里看向他，觉得很无语，换脸是什么鬼？？？
只听魔阎宙道：“你可以，在乱菱之地用一个新身份。或者，也可以选择不用。”
他在营地哨探最初发现两人的时候，就用元力稍微改变了彼此的相貌。乱菱之地形势混乱，鱼龙混杂，他明面上身为圣羽神殿之人，在这里自然是不可露出本貌的。
铩血战队，是不为神殿所知的，他的私属势力。
而她若是喜欢，自然也可以在此纵横。
月无痕得知真相后微微沉吟，继而点了点头，“多谢你了，我便用这张新面孔好了。”
她感谢魔阎宙考虑周全。
不过，现在才知道自己顶着一张新脸和裴纤尘打了一架，感觉还真是……
有点奇妙！
月无痕对镜自观，将新面孔的细节尽数记住，又和魔阎宙学习了改换容貌之法，试了几次，恢复原貌，再变成魔阎宙给她改的相貌……
渐渐，熟练。
当一个时辰之后她和魔阎宙一起走出营帐的时候，顶着的，已经是自己亲自改换的面孔了。
魔阎宙心中，对月无痕学习的速度感到惊讶。
就算当年的他自己，学习换容之法时，也几乎用了一整天时间才收放自如。
而她，只用了一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