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醒妈妈一脸为难，“不能揍啊……你忘了我们在修仙管理办公室签的责任书了？”
“每次回访的时候，工作人员都会问小默的，到时候问它有没有遭受暴力，它要是点点头，小默可就要被抱走，不能在我们家养了。”
“还是说你想把小默送走？”方醒妈妈紧张地看着方醒。
方醒长叹一口气。送走自然是不可能的，但是想继续养……真的就是养了个大熊猫啊！
小默从狗窝里钻出来，蹭蹭方醒的小腿，一脸可怜巴巴的讨好表情。
方醒妈妈看到之后心软了，趁机问小默，“你是不是知道错了？”
小默连忙点头。
“你以后还犯不犯错了？”
小默连忙摇头。
“那你对姐姐道歉……就汪汪汪叫三声吧，叫三声和姐姐说对不起。”
小默连忙汪汪汪叫了三声，一双滴溜溜的大眼睛里，已经含满了泪水，看到方醒不理她，又汪汪汪叫了三声。
方醒也心软了，但是依旧板着脸，“别以为认个错就行了。”
“吃了我那么多灵气，全都要还回来。之后的三个月，你来聚拢灵气，我在你身边蹭灵气修炼！”
“同不同意？同意的话就再叫四声。”
小默刚刚在装可怜，听到方醒的话，是真的想哭了，一双眼睛眨巴眨巴，歪着头思考了半天，最终无精打采地叫了四声，声音小的几乎要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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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三个月里，方醒终于体会到了蹭灵气有多爽！
打游戏有大佬带飞、游泳的时候被身后的水推着游……都没有蹭灵气来得爽！
方醒完全可以理解，小默之前为什么要蹭她的灵气，而不是自己修炼了。
小默将灵气聚拢来之后，方醒坐在它的旁边，感觉周身都是纯粹的灵气，整个人沐浴在灵气之中舒服得身上买一个毛孔都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