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子以为你会把他们都杀了呢。”
相笙似笑非笑的话语传到穆湘竹耳中,“处理方式变成这样,看来你真陷进情网了。”
“他现在生活得好不好?”
穆湘竹的语气带着不安,相笙则是笑道:“你不自己去问?”
穆湘竹抿抿唇,他过去妥妥的就是找骂挨打逼人再次四方奔走。
想想某人可能会因为自己气急而跑去西域东海等地方,他就辗转难眠。
要人真离了四国,他上哪儿哭去?
想着,穆湘竹就看了看手中的缰绳,郁闷了。
这好不容易才打听到人在雁国京城停留,立马就摔门而出就为去暗中见上那么一见,还得半路被那个表兄追杀,还要被人劫财劫色,他容易吗?
容易吗?容易吗?!
“我...不受待见,不敢去问。”
听到穆湘竹闷闷的话语,相笙不厚道的笑了。
“爬床、下药、绑架,你到底做了什么,底气怎么这么虚?”
听着那幸灾乐祸的语气,穆湘竹抿抿唇,不出声了。
那晚的事情他不知道有多后悔,后悔到想把那时的自己掐死。
相笙见人不搭话,也知道某人心里的悔恨,也不再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