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乔闻了闻粉末的味道,瞟向一脸惶恐的小顺子:“我没有问此物的主人是谁,你反倒不打自招。那你和我说说,这个东西不是你的,那会是谁的?”
小顺子垂首瞥了玉珍一眼:“这……这个奴才不知。”
“既然你不知,那么玉珍娘娘总该知晓吧!”
“这是本宫的珍珠粉。”
虞乔笑望着小顺子,温言道:“据说珍珠粉可以养肝明目又可以美颜,小顺子喝上一些如何?”话毕,拿着药粉便来到桌前,准备用水冲一杯给小顺子服下。
“楚王饶命。”小顺子跪在地上用力磕着头。
他收起药粉,笑道:“既然是珍珠粉,你尽管喝下便是,为何要求饶?”说话的光景,他已经冲了半碗毒水,一步步迫近小顺子。
百越才晓得这包东西并非什么珍珠粉,而是毒药。望着惶恐不安的玉珍,说道:“想不到你如此有心计。”转而望向皇后:“并非我不卖姐姐面子,这种人留在后宫实在是一颗毒瘤。”
皇后一脸怒容,瞅着玉珍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楚王说得可是事实?”
玉珍见到皇后的眼神,立马喝止住虞乔:“我大秦律法公正,一切讲究真凭实据,敢问楚王你所谓的证据在哪儿?”
“这便是证据。”虞乔将粉末展示给玉珍,接着道:“你和小顺子的对话都已被我听入耳中,正是你让他偷偷将此物下在丽妃的饭菜中,就算死后也毫无中毒迹象。”
“这只是你的片面之词而已,就算这是一包毒药,可我并没有做过什么,即便是陛下也不能定我的罪?”
虞乔和百越齐齐一怔,不得不佩服玉珍的口才,这件事确实无法定夺玉珍的罪名。
“楚王擅闯橐泉宫该当何罪?”玉珍反咬一口,狠狠望着虞乔。
百越抢着道:“他是我带进橐泉宫的,并非你所说的擅闯,莫非你想治我的罪?”
虞乔暗暗后悔,觉得这件事都怪自己心急,倘若捉小顺子现形交给陛下发落,自当水落石出。如今不但打草惊蛇,反被咬了一口,归根结底,这一切都被皇后一人力挽狂澜。玉珍的偷情是明睁眼漏之事,小顺子是丽妃娘娘身边的太监,骤然出现在橐泉宫就已经不正常,可这一切都说明不了问题,因为皇后所处的立场并不在虞乔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