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溪现在腿脚不便,即便人在空间也没什么用,做不了什么,且现在的空间搞不好还有危险,花溪只待了一会儿便又回到了床上。
外面比里面热了许多,花溪掀开被子,如此还觉得闷,想了想,刚要张嘴喊元吉进来,把炉子拿走一个,没出音呢,便听到门外有些动静。
“太后娘娘。”
似乎是元吉的声音。
“皇上吩咐过的,花溪姑娘初来乍到,怕吓着人,谁都不让见,您别为难奴才。”
另一个声音响起,“哀家不为难你,让哀家进去,远远瞧一眼便是,哀家不会对惜……花溪姑娘做什么。”
她方才差点喊错名字。
“实在不行把花溪姑娘叫出来,哀家瞧一瞧便走。”
元吉更为难了,“花溪姑娘腿脚不便,怕是不能见客。”
娆玉眯起眼,“这不行,哪不行,你是存了心想与哀家做对?”
元吉连忙躬下身子,“奴才哪敢啊,太后娘娘明鉴。”
太后娘娘毕竟曾经是皇上的恩人,不顾着点不行。
娆玉厉喝一声,“让开!”
元吉不让,太后虽然重要,但是花溪姑娘更重要,要是出了什么差错,他小命不保。
别的小打小闹他可以保证皇上不会杀他,只有花溪姑娘这事上,他感觉得出来,皇上是认真的。
娆玉蓦地推了他一把,元吉猝不防及,本能后退一步,娆玉绕过他,踩着绣花鞋踏了进去。
她步子迈的又急又快,待元吉反应过来,她已经到了里屋,将能藏人的地方都翻了个遍,就差一个床上。
边缘有衣裳从帘子后露出一角,娆玉突然便紧张起来。
如果真的是那个人怎么办?
一个人不可能又是男的,又是女的,所以他要么是男的,要么是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