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念疑惑接过，看到白曦瑶朋友圈里的第一条内容后，就下意识一怔。
随后展开看了个仔细后，倒也没太大反应，有种意外，但又不是很意外的感觉。
白曦瑶接回手机，看叶念几乎没什么表情，都是忍不住道：“这是真的，不是开玩笑。”
“嗯？我当然知道，”叶念略微回神，“就早上的事？”
“是吧，我看到之后，就发消息过去再三确认过了。是在早上课前，根本没有预兆，也没有缓冲，所有人只看到了她跳下去的一瞬间，没看到别的。”
白曦瑶说起来还略觉可怕：“现在警方已经介入调查了，估计很快就知道是自杀还是他杀了。”
叶念一点头，表示知道了。
看她反应还是平平，白曦瑶不由问：“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宋潇雨她，也不是普通人吧？”
“普通也不普通吧，”叶念一摇头道，“不知道，我都快忘记她了。”
这是大实话，宋成德躲起来了，宋家其他人交给了特殊组处理，她和司渊完全没想起来，还有宋潇雨这么个人。
没想到，再次知道宋潇雨的消息，会是她跳楼身亡。
这个死法，难免让叶念想起了一个人。
但那个人不可能从地府里逃出来害她，所以，大抵是自杀没跑了。
白曦瑶呃了声，其实她也差不多忘了，正想着，手机响了声。
看着新发来的消息，白曦瑶下意识道：“诶，好像是自杀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