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男色?堂堂正正的男儿?祁凡噗嗤一笑,像是听了天大的笑话。
“我没有开玩笑。”离野看祁凡那嬉皮笑脸的样,气的直接拔剑,朝祁凡挥去。
祁凡丝毫没有避让,稳如泰山,眼神从未离过离野的双眸,眼看剑韧就要砍到祁凡的肩膀,离野眼神闪过一丝紧张,害怕真的砍到祁凡,可此时已经来不及收力。
鲜血喷到离野的脸上,风刃剑实实在在的砍在了祁凡的肩膀上,成串的血珠顺着风刃剑一滴滴落在地上,祁凡的胸口殷红一大片。
离野眼里有一丝愧疚,双手微微颤抖,怎么会这样,他明明是魂魄,怎么会真的砍中?
“还生气吗?要不要在砍一刀?”祁凡依旧是那放荡不羁的邪笑,云淡风轻,好像刚才挨砍的不是他。
祁凡握住离野那颤抖的双手,一用力将风刃剑从祁凡肩膀上拔出去,一片鲜血洒在地上。
“你是魂魄,我..我..我怎么会砍中你。”离野看着祁凡那满身鲜血,很是内疚,祁凡再不好也救过自己的命,怎能真的伤了他。
祁凡虽身为魂魄,但和离野缔结完契约后,同生共死,在晚上祁凡是有血有肉的活人,然而先前祁凡并没有将此事告诉他。
“睡吧”祁凡绕过离野径自走到窗口,坐在窗口上,吹着阵阵的冷风,是该清醒一下,自己究竟怎么了?
“我身上有凝血的膏药,你涂上。”离野走到祁凡的身后,从腰间拿出一小瓶膏药,递到祁凡的面前。
祁凡回过头瞟了眼离野手里的药膏,沉默沉默在沉默,离野的手举了半天,祁凡也没有去接那药膏,离野的眼眸下垂,刚要收回手。
“刺啦一声”是丝绸破裂的声音。
祁凡一只手将受伤的肩膀处的衣服撕碎,一道长长还在流血的刀口暴露在离野的眼前。
“上药”这种小皮肉伤,祁凡不痛不痒,但看离野那内疚的眼神,给他个机会让他别那么内疚。
离野这无处安放的手,怎么感觉这么别扭,都是男人,怎么这么别扭,药膏涂在指尖迟迟不知道如何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