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文茵点头，“是这个理，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吗？有的话别客气，怎么说我也比你早到两年，算是半个地主了！”
“目前还没有，等有的时候一定不和你客气。”叶蓁蓁说道。
顾文茵笑着应好，不多时孟竹进来奉茶。
端了茶盅一边撇去上面的茶沫，顾文茵一边问叶蓁蓁，“京城里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看起来挺平静的。”叶蓁蓁说道：“实际上是个什么样的情况，就不好说了。”
顾文茵闻言不由抬目朝叶蓁蓁看了过来。
对上她看来的目光，叶蓁蓁脸上绽起抹苦笑，端了茶盅说道：“去年年底离过年没几天，皇上的头疾又发作了一回。”
顾文茵端着茶盅的手僵了僵，“又发作了一回？”
叶蓁蓁点头，“华老太医连年都是在宫里过的。”
顾文茵叹了口气。
良久，不知道说什么好。
叶蓁蓁也跟着叹了口气，轻声说道：“京城所有人的眼睛都盯在大皇子身上，朝中每天都有大臣上书，都是劝皇上广纳妃嫔，开枝散叶的。”
顾文茵蓦然想直武素衣说的武玄风想要遣散后宫嫔妃的话，武玄风这是被那些大臣给弄烦了，正面刚上了吧？
你要我广纳妃嫔，我便连现有的都一并散了！
“这个时候最难的应该是皇后吧？”顾文茵默了默说道：“劝不了皇上，那些人应该就把矛头对准皇后，指责她不够贤良了。”
叶蓁蓁苦笑着，说道：“正如你所言，那些内外命妇都快把坤宁宫的门槛给踩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