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他怎么就会是王爷?
但这不是正好解释了他一直以来的疑惑吗?
穆东明那天生的无与伦比王者这势,还有顾氏那把夺箱底的尚方剑,一切的不解和问题,不都因这两个字而解释清楚了吗?
可是,现在的他要怎么办?
汗珠,一粒一粒的自额头生起,潘延生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一室的寂静中,只有潘延生骑虎难下,和地上失血过多渐趋昏迷的邢芷进得少出得多,扯风箱一样的喘吸声。
小厮们紧了紧手中握着的钢刀,不安的舔了舔干干的嘴角,不等潘延生有所指示,慢慢的退了开来,边退,手里的钢刀边慢慢的垂落。
顾文茵看在眼里,轻轻扯了扯穆东明的袖子,然后率先抬脚朝外走去。
一路向前,再没有喝止声。
走着,走着,很快身后响起一道若有似无的步子声,顾文茵下意识的回头看去,见是覃宵,不由问道:“你怎么也走了?”
覃宵一怔之后,不由好笑的问道:“那架又没得打,我不走,还留在那里干什么?”
顾文茵想想,也是这个道理,正欲说“既然架没帮着打,那人情我也就不用记着了”的话,不远处的花厅突然响起一声惊呼。
“大爷!”
顾文茵下意识的便抬头看去,目光所及处,只见潘延生突然高高举起手中的钢刀,朝着地上的邢芷用力的戳了下去。“噗”一声闷想,几点鲜红一瞬而开。
“他……”
一个“他”字才出口,花厅里的潘延生却突然抬头朝这边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