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真想不到,我们小奶奶都这样了,你们二奶奶还在背地里算计人!瞧我不找大少奶奶评理去!”信儿说罢就要往外走。
“你干什么去!还不快回来!”令仪急忙喊了一声。
“小奶奶,您不能再这样忍让了,您瞧她们都欺负您到什么地步了!我倒宁愿您能想从前那样凌厉呢,纵然是落得个跋扈的名声,至少也不被别人欺负!”信儿愤愤不平地说。
“真是糊涂话!”令仪说,“玲儿她一个丫头,自己怎么做得了主呢?如果她真是坏人,现在又岂会跪在这里悔恨流哭?”
“那,那别人呢?”信儿不管怎么说,也不好直说二奶奶的名字,只好用别人两字代替。
“别人……别人就由她去吧,我相信老天都看着这一切呢。”令仪说着双手合了个十,脸上十分虔诚。
“小奶奶,您真是善良忍让,玲儿错了,要打要骂随小奶奶您处罚!”玲儿把复颜露放在令仪面前,把头也随便送了过去,一副打死了都不后退的诚意。
“你明明知道小奶奶现在连肉都不吃了,怎么可能会打你呢!”信儿气还未消,怨道。
“那就请信儿妹妹替小奶奶打吧,打重些,打狠些,这样我心里才能好过!”玲儿说,“若打死了,我也没有半句怨言,若打不死,等我养好了身体就去找大少奶奶说去,以后就到小奶奶这里当牛做马来!”
玲儿满脸的绝决,当真把自己的后半生都要交给小奶奶了。
令仪倒有些好笑了,“我这里可不缺什么牛马,倒是不知哪个少年郎那里缺个新娘子!”
“小奶奶,我说的是真的!”玲儿认真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