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会儿那又道自己想解手,傅雪翎明白她是想拖延时间,耍点小聪明,所以不理会她,傅雪翎已经想好要怎么对付她。
约莫又过了快两个时辰了,傅雪翎等的乏味极了,快要睡去,于是她假装犯困,那觉得自己的穴道已经解了,便缓慢的从头上拿下钗子,从傅雪翎的身后慢慢站起,千钧一发间,傅雪翎头都没抬,伸起胳膊就随意往后一击,直直的打在的脸上,生生的倒下,晕了过去。
傅雪翎平生最怕别人打扰她睡觉了,太不可原谅了,傅雪翎低头看了看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打了个哈欠,“让你安分点你不听,这下不睡到明天早上是醒不过来了,让你暂时安分安分吧。”说完又打了个哈欠,来到床榻,睡了过去。
傅雪翎的睡眠很浅,凡是有些武力的都能够察觉四周的异常。
就这么过了一夜,傅雪翎伸了个懒腰,睡得极其舒服,看了看地上的,果然还昏睡着。
傅雪翎将这带入傅伯涛的帐中,傅伯涛很是惊讶,傅雪翎开口道,“爹,这个竟然没有走,昨天晚上偷偷的回来了,半夜时我睡不着出去想洗把脸,就看见这在井边鬼鬼祟祟的,后来才发现,这竟然是在井里投毒,被我抓了起来。”
傅伯涛听了后眼神变得严肃,但也夸了一番自己的女儿。
傅雪翎看着这昏睡的道,“爹,我怀疑此女是夜楠派来的细作,那井里的水怕是不能吃了,请爹速下令告知众人。”
傅伯涛只道自己知道了,他还要细细的审问,傅雪翎掉了点头便退下了。
待那醒后,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帐内,抬头便看见凶狠的傅伯涛,惊了惊,知道自己是大限将至了。
傅伯涛冷哼了一声道,“说,你是不是夜楠来的细作,我饶你不死。”
“将军冤枉,将军冤枉啊,小女只不过无处可去,所以才待在这里的。”那连滚带爬的来到傅伯涛的脚底下,大气不敢出。
“那为何小女说你在那井里下毒?你分明是在狡辩!”傅伯涛很是愤怒,岂有此理,竟然让这一个女人下了毒!
“将军,将军,小女也是心有不服,所以,所以才下了泻药啊,将军,那不是毒药,小女也不是什么夜楠来的细作啊将军,你要相信小女啊。”那楚楚可怜的对着傅伯涛说道。
终究是女子,傅伯涛有些无可奈何,便沉思了一会儿说,“你说那井里头是泻药,你如何证明?”
那竟开口道,“将军可以命军医去探查,一试便知道。”
那傅伯涛有些动摇了,便命人请来军医,那军医将井里的水打上来,用专门验毒的工具一试,发现果真没有毒。
一旁的傅雪翎不相信,这不可能,如若真是因为只是为了报复而整的这一出,为何疑点诸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