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坝怎么样了。”她还是关心这个问题。
“已无大碍了。”说起这件事,平靖脸上便就有些挂不住,牵强的扫了扫有些痒的左颊。
昨日幸好是修补的及时,要不然再过一会儿,只需一会儿……
他不敢想象。
“嗯。”听到淮州无事,她便整颗心安下来。
“昨日那事,是我不相信你,是为夫的错。”他愧疚的开口。
他用的是我,不是本王,也不是什么,是以一个男人的身份向她道歉。
傅雪翎谅解的摇摇头,换做那时候,自己那样子,估计谁都会把自己当成疯子。
“今晚我想要在去看看。”傅雪翎道“我仍是有些不放心。”
傅雪翎按了按直跳着的右眼皮,常人都道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她今日跳的剧烈,令她不安。
平靖略一思索,还是答应下来。
淮州的雨已经停的差不多了,只剩牛毛细雨的挂着,小小的坑里积淀着水,平靖不放心的又替她添一件裘衣。
“好了,你怎么比女人……还要磨蹭。”傅雪翎忍笑。
“还不是你。”平靖佯怒瞪了她一眼。
傅雪翎坐入软轿里,马车颠簸着,令她难受,要过一个转角,她正掀开帘子想透口气。
几个披着蓑衣的农民再后面跟着,见到马车来的时候,还压低了一下帽檐。
恍惚间,她好像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再揉眼一看,那几人已然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