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念在你我夫妻一场,后来对铭儿也算真心,便没有计较此事,也帮你瞒着铭儿。可这几年,你行事越发没有章法了!先不说你娘家侄女的事,先前那两个妖娆的丫,也是你送到铭儿院子里的吧?”
“我也是为了铭儿着想!”闫夫人辩驳道。
“他才十三,就往他房里塞丫鬟,这是为他好?!”薛国栋冷笑一声,“你当我傻?还有你那个侄女……当年你怎么嫁进来的,当我忘了?如今居然还想故技重施!”
听薛国栋说起往事时眼底的恨意,闫夫人浑身打了个冷颤。
“你、你都知道?”
“我不过是在忠信侯府吃了一顿酒席,不明不白地就和你躺一块儿去的,被忠信侯逼得娶了你,这件事,我毕生难忘!”
薛国栋一字一顿说道。
当年他倾心林清霏,虽然林家遭罪,但他知道林清霏逃了出去,本是打着主意要找到她将她娶回家的,可结果却被忠信侯设计,不得不娶了闫家的姑娘。
薛国栋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变得腹黑的。
闫夫人脸色变幻莫测,脑海中一下子闪过无数念头,突然抬起头来目光灼灼直视着他。
“这些年来……你、你一直都心怀怨恨?所以,你猜不肯给我一个孩子……宁可让个丫鬟生的孩子记在我名下……原来都是为了折辱我?”
闫夫人喃喃道。
此刻,许多她一直想不明白的事,恍然大悟。
薛国栋没有回答,只给了她一个阴冷的眼神。
“自作孽不可活。”
自那日薛国栋和闫夫人说开了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进过主院。
主院门口被四个婆子把守着,除了送饭送药,不允许任何人出入。而闫夫人身边的下人察觉不对劲,一个个想着法子逃了出去,只剩下个丫鬟和老妈妈伺候着。
闫夫人知道了真相后,整个人萎靡不振,喝了几日的药也不见好,成日里昏昏沉沉的,没多少清醒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