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摇头晃脑,好像他自己正在亲自经历一般。
却被老忠勇侯一瞪眼,他立马就收嘴了,面上还有点尴尬。
二爷袁克农是荫封入仕,工部小小主薄,胸中之墨并不多,向来得侯夫人宠爱,因是二儿子并不能继承侯位,侯夫人便总是暗地里贴补二房。
三爷袁克立自是晓得这位二哥的性子,便立马打圆场,“表侄,从西北一路过来有什么风土人情可否说来一听?”
二爷袁克农有些感激地看向他。
蒋欢成正欲说,却被侯府四爷袁克其打断了。
袁克其头上包着方巾,一副读书人的架式,“三哥,话不是这么说,表侄是去领略一下先生话里的涵义,哪里是真去游玩!”
他一本正经道。
三爷袁克立嘴角一撇,朝蒋欢成看过一眼,见蒋欢成眼观鼻,鼻观心的样子,不由想笑,当着老忠勇侯的面,他还是没笑出声来。
到是二爷袁克农暗了脸,比起庶出三弟起来,他更不喜欢四弟,偏忠勇侯看重四弟,他就看四弟这念书念成呆瓜状的样子十分不喜。
老忠勇侯也知道四儿子说话很扫人脸,也没有训斥,对于这个儿子,他总是有十分的耐心。
袁克其并不会看人眼色,或者不愿意看人眼色都好,“表侄的先生是哪位,不知道是不是请了名师?”
蒋欢成回答道,“是张谦张先生。”
他说话的时候,很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