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修辰愣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轻咳了一声之后,看向旁边的栾静宜,“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在向你证明啊,我是真心想要嫁给你,并非是出于敷衍。”栾静宜微微低下头去,心中暗暗道:脸上这么热,肯定是红了。
冉修辰嘴角的笑意一闪而过,随即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道:“嗯……可能还不够。”
“那要怎么样才够?”栾静宜纳闷地看着冉修辰,冉大人以前不这样的啊。
“你再好好想想。”
看到她这般神色,冉修辰忍不住笑了笑。
栾静宜看到他嘴角的笑意,恍然大悟,“你方才……是故意逗我的吧?”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栾静宜又是羞又是恼地看着冉修辰,“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这么……无赖了?”
冉修辰将胳膊探了过来,握住了栾静宜的手,“好了,不开玩笑了。你方才说的话的确是有道理,以眼下的情况,我们的确是不适宜把婚事大操大办。但是,婚礼也不可以不办,我们两个先大致商量一下,改天找个时间把奕世子妃和傅少夫人一起请来,我们再好好商议此事。”
这天晚上栾静宜留在了冉修辰家中一起吃了晚饭,吃罢晚饭之后,冉修辰本来是想送她回去的,可是栾静宜心疼他这些日子忙得脚不沾地的,也就坚持没让他送,但时辰已晚,冉修辰到底还是不放心,只好折中,遣了自己宅子里一个仆从送了栾静宜回去。
而有关于这婚事该怎么办的事情,他们两个在饭桌上也商量出了一个大概。
……
伴随着人们对皇帝接连两道诏令的议论,也是渐渐迎来了新的一年。而至此,先皇逝世也足有一年了。
这一年中,新帝功绩如此,大家都看在眼里,只是这允许女子参与科考一事,惹来了一些非议。
今年定安王府过年的气氛也格外喜庆热闹了些,因为府中添了新丁,这个小娃娃简直成了府中上下所有人的心肝宝贝。
为此,欢颜不免有些忧虑,生恐把这孩子给惯坏了。
谢安澜知道之后,握着她的手道:“再宠也就是这头两年了,等到他稍大一些,我就要教他习武,放他出去历练,到时候你心疼还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