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澜只看着那掌柜拨算盘,淡淡道:“不必了。”
“那……这玉佩公子收下吧。”
“不用了。”
“那……请公子在此稍等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谢安澜沉默,那女子只当他是答应了,忙转身离开,直奔玉器行而去。
谢安澜恍然不觉,从那掌柜的手中接过找回的银子,径直迈步上了楼。
齐云舒依旧是一副醉态,裴风胥扶着他下了楼,六人一行很快离开了这酒楼。
不多时之后,只见方才那年轻女子匆匆返回,气喘吁吁地问那掌柜:“掌柜的,方才替我付了银子的那位公子呢?”
那掌柜的见她手里拿着银票,方才知道她方才所说不假,自己倒是冤枉了人,语气不免比方才好了很多,“那位公子和他的几个朋友已经离开了。”
女子脸上露出失落之色,“已经离开了?那……你知道他家住哪里吗?我好把银子还给他。”
“这个我真不知道,那位公子并非是我们这里的常客。”
女子一无所获,只好失落地离开了。
而这厢里,裴风胥扶着齐云舒回到客栈,将他扶到床上躺下,齐云舒抬起手臂遮住自己的双眼。
“你还行吗?若是醉得太厉害的话,我们明天一早再走也行。”
“不用了,我休息一下就好了。”其实也并没有喝得那么醉,只是有些话在清醒的时候是无法说出来的,只好借着醉意说出了。
裴风胥如此熟悉齐云舒,也未尝不知道他的心思,此时只是若无其事地道:“我去楼下帮你要杯醒酒茶来,喝了之后,你醒醒酒,我们就出发回北於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