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低着头，声音有些苦涩难过，“你就不想问些什么吗？”
“你想让我问些什么？”
秦墨笑着倒了一杯白开水，慢悠悠的喝起来，“我想到我在间荒那会儿，就是我出生地……”
“那时候，我爷爷让我刻苦练功。”
“可是我很愚钝，什么也学不会，刚开始修炼的时候，连最基本的心决都掌握不了。”
“那时，我很难过，也很痛苦，每天挣扎着，过的也不开心，练功反而越来越差。”
“龙爷爷后来对我说了一句话。”
“事情是慢慢做的，刚开始都很艰难，急躁着艰难，倒不如放宽心态。”
“如今的我们，也是一样呀！”
“刚刚起步，哪有那么容易？什么都要慢慢做，总会有进步的一天。”
“何必扰了自己的心情呢？”
听了墨哥的话，黎明微微苦笑一声，“可是……我那会儿遇到了黎泰……”
“他本是黎家旁系弟子，现在成了黎家未来的接班人。”
“他和我说，我们一辈子也别想获得一个客源。”
“墨哥……”
黎明缓缓抬起头来，语气里充满绝望，“我们可能已受到三大世家的打压了。”
秦墨微微一愣。
但笑容依旧没什么变化。
这些，其实秦墨早就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