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还笑得出来？沈瑶更是气不打一出来，不想再理他，甩开他的手快步走了。
林思远站在原地没有动，一直目送着沈瑶的背影离开。
“那么念念不舍，怎么不和她一起回去？”Ava从后边走来，和林思远并肩站在一起。
“你准备下班了？这个点离开公司，可不是你的风格。”林思远说。
“是啊，从我进林氏，按时下班的日子不超过十次，今天得感谢沈瑶，她为我分担了不少杂乱麻烦的工作，让我轻松了很多。”Ava长舒一口气。
林思远笑，扭头朝她扬了扬下巴，“怎么样，对她什么印象？”
Ava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抱着胳膊眯眼看着林思远，“奇怪，你竟然笑了，对一个女人笑了？”
“你这话说的怎么好像我不是正常人不会笑似的？”
“沈瑶人挺勤快也很机灵，虽然对林氏的业务还不太熟，但是肯用心学，加上也的确是科班出身，对这些基础性的工作上手很快，假以时日，一定能在林氏大放异彩。”Ava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这些话也都是事实，是她今天真切的感受。
林思远点头，“行，我相信你带人的能力，沈瑶就交给你了。”
“我说了那么多你想听的，也夸了她，你是不是可以告诉我她究竟是什么人了？”
“你今天有些得寸进尺了吧？你应该知道我不会告诉你这些。”林思远又板起了脸。
这才是他该有的状态，在Ava面前能有短暂的笑颜已经是难得的放松，换作其他人，绝不可能看到他这样的一面。
Ava耸耸肩，“行，你做什么我都不会觉得奇怪，就算你明天直接告诉我说你已经和沈瑶结婚了，我大概也不会惊讶。”
林思远扬了扬嘴角，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