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污龟!
一不合就开车!
惹不起,惹不起。
林晚秋干脆闭嘴了。
江鸿远将手上的窗花贴好,又倒退了几步认真地瞧了瞧,感觉还十分的满意。
去年三十的时候,他们哥儿三个还在破土屋里过的年。
吃的是他从山上打下来的猎物,至于对联窗花……呵呵,那都是距离他们很遥远的东西。
不过一年的功夫……想想以前过的日子,现在眼前的生活跟在梦里似的。
如果是梦,他希望一辈子都别醒来。
“兔子咋吃?”江鸿远转头看林晚秋,见她鼓着腮帮子,像是在生气,心里软地一塌糊涂,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头,然后垂首亲了亲她的脸和唇角。
“在外面呢!”林晚秋慌忙抬手去推他,哪知道手搭在他的胸口随便怎么用劲儿都推不动,反倒被汉子抓了手腕儿,让她挣脱不得。
“那就去里面!”汉子说完就躬身将林晚秋抱了起来,进屋关门一气呵成。
这间屋子空着的,放着些杂物。
他把媳『妇』放下,一手撑着墙上,一手捏着林晚秋的下巴往上抬,垂头把唇贴了上去。
早上他就想了。
无时无刻不想。
想她。想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