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质问徐福:“村长,您就任由外人随口诬陷咱们村的人?”
徐福笑道:“你这话说得,什么叫任由,咱们是朝廷的子民,自然要遵守朝廷的法度,若是江鸿远没有抢劫,我觉对不会让外人胡『乱』往他身上泼脏水,可若他真是劫匪,那么我也不会包庇股息。
你也可以问问村里人,谁愿意跟劫匪住在一个村子?”
“就是,我们不跟劫匪住一个村子!”
“对对,嫌命长咋的!”
“村长,这种人得撵出去才行。”
徐福抬手压了压,等周遭没什么声音了才道:“这样吧,在这儿争也争不出个名堂来,要不得胜啊,你跟他们去一趟县衙,去县衙说清楚。”
“成,这也是个办法,县衙反正又赃物图册,正好对一对。”徐德胜道。
罗金山激动地跟徐德胜和徐福拱手:“也就两位帮我说公道话,去县衙是个好办法,是不是劫匪,县衙走一遭就知道了。”
说完,徐德胜就朝着江鸿远走去。
林晚秋站出来挡在江鸿远面前:“去县衙……凭什么让我们去县衙?今天是我们家乔迁的好日子,徐福,你儿子这是故意来捣『乱』的吧?
还是当初徐滔说的都是真的,你们是在算计我们的房子?
衙门大门朝南开,有理没钱莫进来。
去衙门……
只怕前脚进去,后脚就被屈打成招,然后……咱们这宅子就姓徐了!”
“林晚秋,你瞎说,我啥时候说过这话?”徐滔黑了脸,站起来呵斥。
“就是长着一张嘴可不能『乱』说。”徐浪也跟着道。
林晚秋冲他们笑了笑:“也不知是谁被打得在床上下不来,不承认无所谓,人在做天在看,老天睁着眼呢!
佛说,不是不报时候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