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哪儿哪儿都让人无法忘怀。
屋子里有着浓郁的羞人味道,江鸿远亲了亲林晚秋的面颊,然后穿衣裳起身。
他先去自己那屋把炭盆升好,又找出林晚秋的衣裳放到他那屋去。
等他那屋温度上来了,江鸿远才用被子子裹了媳『妇』,直接抱他那屋去了。
把媳『妇』重新放上床,换了个凉凉的被窝,林晚秋跟虫子似的拱了拱,这才噘着嘴继续深睡。
江鸿远没忍住,又去亲了亲她的嘴。
不过这回只是碰了碰,没敢再动她了。
媳『妇』累坏了。
他把裹着林晚秋过来的杯子抱了出去,贤惠地拆被套洗被套床单,又把门窗敞开通风。
徐婆子见他洗东西便跑去要接手,被江鸿远拒绝了,她就笑着进了灶房。
他们家大爷这么大哥块头,还会害羞呢。
这日头都高了,太太还没起,想来昨晚儿是闹腾凶了。
说起来,太太还是福气好,大爷疼人,两个叔子又懂事儿,上头没有婆婆,下头没有姑子。
这日子过得别提多舒坦了。
当然,若是没有那糟心的娘家,日子还能更舒坦些。
林晚秋这一觉睡得叫一个昏天黑地,江鸿远发去赌坊了她才醒。
“太太,饭菜在锅里热着,我给您端屋里来还是端堂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