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德胜倒吸一口凉气,这……江家的房子还没算计到手。
他爹的银子还没算计到手。
这……这就先出去了一千两银子,这都是啥运气,咋就这么寸呢。
“你说,昨晚钱三儿他们出来到底干啥?你到底知晓不知晓?”贺县丞气得要死,县令张口就是五百两银子,五百两银子啊,这不要他的命么。
不过嘛……
他看了眼徐德胜……这银子到底还是有出处。
“爹,这事儿我真是不知道!”他怎么能不知道呢,钱三儿这些人一年四季可没少给他孝敬,图的就是出来偷鸡『摸』狗有他周旋。
钱三儿他们盯上了新开的安逸居这事儿他也是知晓的,安逸居……弄得热闹,他却没时间去瞧,倒是他婆娘去瞧了一挥,叨叨说里头的东西好是好,就是卖得太贵了,她愣是下了狠心才买了一对耳环。
耳环是好看,可惜,戴在贺氏的耳朵上就煞风景了。
乌漆嘛黑的面皮戴啥首饰都丑。
知道钱三儿他们打安逸居的主意,他还鼓动了几句,晚间也帮他们调开了巡逻的人,帮他们把巡夜的两个人请去吃酒耍女人,这把,钱三儿他们许诺的银钱可不少,而且抬手就先给了他五十两。
这事儿,要深究下来,他跑不掉。
“爹,这事儿到底是谁干的?主簿还是典吏?”他们三个有利益纠葛,面和心不和好多年了。
心里焦躁,害怕,徐德胜就更恨弄死钱三儿他们的人了。
贺县丞想了想就沉『吟』道:“不一定是他们,这些年,你我都没少得罪人。能用这一招来威胁我,这人能耐!”
贼匪死在他家,为啥死在他家,跟他有啥恩怨?
这年头谁的屁股都不干净,关键是有没有把柄和由头让人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