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了一桌子的酒菜,就叫了他一个人,徐滔觉得有事儿。
自然是有事儿的。
徐福阴阳怪气的道:“咋的,当了镇公所的捕快,当了里正家的女婿,款儿高了,面子足了,大伯请你喝顿酒都不成么?”
徐滔闻言心中一凛,老丈人是里长不错,但大堂哥的老丈人还是县丞呢!
“哎呦……瞧您说的,要是没有我大哥,我那里能当成捕快!
大伯您放心,您和大哥的恩情我可是不敢忘的。”
说着,徐滔就跟他倒酒赔笑,但徐福却将酒杯狠狠的往桌子上一跺:“你好大的能耐,竟让十里八乡的泥水匠都不敢接江家的活儿。
我徐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欺压乡邻的恶霸!”
徐滔心中一惊,这事儿他办的隐秘,大伯怎么知道了?
“大伯,您说啥呢?这事儿,这事儿咋就跟我扯得上关系?”
徐福看着他冷笑:“没有确凿的证据,我能这么说?你少给你大哥惹事儿!
这事儿到此为止,我到底是村长,也能将这事儿压下,但是……
往后若是江家请好的工人再来辞工……”
“大伯……我错了,我就是跟江家老大有梁子,所以才……大伯放心,既然您发话了,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还能怎么样?徐滔脸上笑着,心里却在发苦,又冥思苦想到底是哪儿出了茬子,竟叫他大伯知道了。
徐福是什么人他怎么能不知道,别看他说得冠冕堂皇是,事实上他确实在谋划江家的宅子,生怕江家的宅子建不起来了。
不成,他得另外想办法,怎么着都要扒层皮下来才成,不然,就让老林家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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