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类人……?是这样的意思吗……”法辛似乎理解错了。
“不不不……”苏哈台解释道:“不是类人,而是人族,人类,地球人……在我们的星球上,我们是独一无二的……除了我们之外,没有其他智慧生命存在,我们是唯一的人……”
“原来是这样啊……哈哈……”法辛的语气很慈祥。
苏哈台听得心中又是一暖,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生出这样的感觉来。
他从未感受到过这种慈祥,他的养母喀秋莎小时后经常对他破口大骂,虽然是善意的,不伤人的那种打和骂,但苏哈台很难从喀秋莎那里感受到这种慈祥。
毕竟喀秋莎并不是个慈祥的女人。
但法辛不一样,它似乎是那种对世间万物都有着极度耐心的人。
苏哈台在很小的时候,曾经见过一个人类老头,他坐在公园的长椅上,耐心地卷着烟卷儿,每一个动作都让人感到温暖。他是在为自己卷一支厌倦,但苏哈台却会生出那些动作是为自己而做的感觉出来。
苏哈台没见过亲生父母亲,感受到这种温暖、慈祥的机会并不是很多。
“你们也是三个『性』别吗……”法辛突然又问道。
苏哈台连忙回答道:“呃,不,不是的……我们有两个『性』别,但我们『性』取向比较复杂……”
“我不明白什么是『性』取向,长老是无『性』之人,无法繁衍后代……”法辛的语气还是缓和慈祥的,它小小的表现欲被苏哈台的谨慎和谦逊彻底激发了出来:“我们有三个『性』别,雄『性』,雌『性』以及长老……”
……
“繁衍后代是雄『性』和雌『性』的事儿,而我们,长老,因为智力远远高于普通托维纳人,因此,我们担起了统治全族的责任。”法辛的一言一词,一举一动都是那么妥当,让人听了心里舒服。
它并没有说它们是因为智力差异而成为统治阶级,而是说担负起了统治全族的责任。
换上个说法,就完全是两个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