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畔清醒时头痛欲裂。昨晚的可尔必思绝对是一种未知的鸡尾酒。
她捂住自己的额头轻轻□□着,有些难受的在床上反复滚了两圈。宿醉什么的,在拥有一个布置家里条规极其严厉,将门禁定为晚上十点,且目的是阻止她任何意义上和别人外出(甚至包括可以暗箱操作的工作应酬)的丈夫后,沈畔已经很久没能体会到这种痛苦了。
啊,好想喝老公的西红柿鸡蛋汤。
沈畔默默的想,然后她突然意识到什么,猛地从床上坐起——她昨晚忘记向霍准报备了!每天晚上沈畔都会打电话给他报备自己的日常,然后再讨一句晚安的!这是他走之前就说好的事,可是自己昨天喝醉后就忘记了——
“早上好。”霍准的声音从她随手丢在床下的枕头下面传来,他听起来无奈又好笑,“乖,去厨房给自己倒一杯番茄汁,蜂蜜罐子在冰箱里。”
“……?啊?”沈畔呆呆地说。
“你昨晚给我打电话了。”霍准顿了顿,有些意味深长,“在你喝醉的时候。”
“然后你睡着了,手机丢在床下,也忘记挂断通话,所以一直到现在……”
“等等等等!”沈畔移开了那只枕头,发现了自己的手机。毫无疑问屏幕是亮着的,上面显示通话已经持续了九小时。也许她应该惊叹于这部手机竟拥有能持续九小时的电力。
“你你你就不会主动挂吗!”沈畔抓狂的说:“这要花多少话费钱啊!”
“我舍不得。”霍准自然的说,“因为我想你了。盼盼睡觉时的呼吸声很能让人安心。”
沈畔:“……大早上的不要说这种话,笨笨笨蛋!”
究竟为什么即便某人出差在外我也能被撩的满脸通红啊。
霍准语气里笑意更浓:“那晚上说?”
沈畔“啪”的一下挂断电话。这个流氓!
唔,好像把人逗的有点狠。
不过谁让她昨天突然在电话里耍酒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