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那一天, 成了赵清嶺在华沙玩得最疯的一天。
一路“遛狗”。
遛着追他不放的许博, 到处乱绕,一直绕到晚上十点多。
回到酒店的时候,整个人看着都快废了,精神倒是还好, 自顾自倒在沙发里一直狂笑:“哈哈哈不行了不行了, 你看许博那累得像狗一样的傻样。哈哈哈哈妈呀一整天的跑死我了,老子的腿要废了。”
“啊啊~彻彻,好累啊,好想抱抱你充个电。”
“但是我得先洗澡,这一身的汗……完了完了,腿不听使唤了,浴室太远走不过去怎么办!”
最后, 赵清嶺差不多是连滚带爬的才进了浴室。
冲了澡, 泡浴解乏的水也放好了。
“嘶,啊痛~”
他正鬼哭狼嚎着,“哗啦”,浴室门开了。
“怎么了?”程彻问他。
怎么了,赵清嶺的脚磨出水泡了——毕竟是养尊处优的大少爷, 哪儿经得起天天这样暴走!
程彻:“别动,我帮你挑了。”
赵清嶺这辈子从没经历过起泡这么朴实无华的事件。
第一次见,甚至都不知道处理方式是要挑掉的。
因而看到程彻拿出缝衣针, 抖得如同看到容嬷嬷的紫薇。
“彻彻!你你你别过来, 不要, 救命!啊啊啊啊啊……咦。”
还好,没有想象中的疼。
“这不应该啊。”
被扎了一针之后的赵清嶺,整个儿埋在浴缸里哼哼,皱眉揉搓自己又涨又硬的双腿,“我之前都跑马拉松的也没事,这才走了几天而已,至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