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布鲁斯·韦恩说道，他经常行动于黑暗之中，好像任何黑暗中的东西他都能够看到一样。
他问道，“你为什么需要氪石？”
诺拉不是一个十分爱管闲事的人，大部分被她解决的时候，都是那些人凑过来，凑到了他脸上，才被她揪着脸啪啪打的。
和蝙蝠侠，诺拉也没有什么好瞒着的，她说道，“有用，听说这个东西可以杀死氪星人。”
“我是从卢瑟那里知道的。”
和用自己布鲁斯·韦恩收集情报的方法不一样，布鲁斯·韦恩下意识的觉得对方可能是认识什么新朋友了。
因为诺拉曾经和他说过自己有一些朋友，都是超人类。
诺拉挠挠头说道，“你要氪石干什么？你想杀掉超人吗？他不是个坏人。”
超人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希望，很多时候诺拉觉得超人的想法比她还要阳光一些。
两个人都穿着黑衣服，光线照射到这里的时候，几乎看不到这里有人，夜晚的风泛起了布鲁斯·韦恩的披风。
他说道，“每个超人类都有值得被防范的资格。”
诺拉：“……”
这句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诺拉指了指自己问道，“包括我吗？”
布鲁斯·韦恩看着她沉默了两秒钟，诺拉今天穿着黑色连帽卫衣，她什么衣服都不算是多，就是连帽卫衣很多，还有各种各样的帽子。
不喜欢制服的诺拉曾经说过这些衣服的好用程度其他人根本想象不到。
和蝙蝠侠不一样，诺拉自己身体素质本来就很强悍，所以也根本不需要什么防护，炸弹放在她车上都没把她给炸死。
那个沉默并没有很久，布鲁斯·韦恩淡淡的说道，“嗯。”
作为蝙蝠侠的时候，他和自己验出来的布鲁斯·韦恩有些不一样，他的话要少很多。